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