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 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。慕浅随后道,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。 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 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 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 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 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,低声道:别生爸爸的气,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,我保证以后,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。 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