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