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