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