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 半个小时后,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。 入目,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,车辆极少,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,也极少见人出入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,他们似乎是在吵架,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,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。 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他明显还是不高兴,她不由得蹙了蹙眉,继续道:我不想你以身犯险,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,不如就由我来做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