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 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 我寻思我是死是活也跟你没关系把慕浅说,至于怨气大小,霍先生就更管不着了你放开我! 她一笑,容恒立刻就收回了视线,还控制不住地瞪了她一眼。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,俨然是熟睡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