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 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