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