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 迟砚抬头看猫,猫也在看它,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,迟砚感到头疼,转头对景宝说:你的猫,你自己弄。 就是,孟行悠真是个汉子婊啊,整天跟男生玩称兄道弟,背地就抢别人男朋友。 趁着正式开学前, 各班各科老师紧赶慢赶,结束了新课程,进入总复习阶段。 迟砚一怔,转而爽快答应下来:好,是不是饿了?我们去吃点东西。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 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 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 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