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道:对,不算什么,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 车内,陆沅只觉得脸热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捂了脸。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 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 容隽和乔唯一顿时都没了办法,只能赶紧打电话给霍靳西。 做脸!都已经说出来了,容恒索性不管不顾了,道,明天一定要以最佳形象去拍结婚照,毕竟那是要存一辈子的。 不好吗?乔唯一说,如果浅浅不愿意,那就让她多把悦悦借给我们一天,反正你这么喜欢她,多带一天也不是什么难事,对吧? 12月30日,一年之中的倒数第二天,前来民政局领证的新人不算多也不算少,两个人来得也不早不晚,前面只有几对新人。 走到几个人面前,霍靳西才微微挑了眉看向容恒,我也得叫姐夫? 容隽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,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这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