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 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 陆沅看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是道:几点了? 翌日清晨,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,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。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,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,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