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