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