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