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