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