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