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 你拒绝我那事儿。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,赶紧趁热打铁,一口气吐露干净,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,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,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,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,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,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。 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