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 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,你要是累就回去歇,我留在这里干活。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张采萱有些胡思乱想,如果她真是为他而来,那么她喜欢那样的人么? 如果两人还未成亲或者刚刚成亲,张采萱可能会羞涩,但是如今两人已经算老夫老妻,熟得不能再熟了,她坦然道:杨姑娘也会找到合适的人的。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,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。 张采萱随意问,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,就是一身布衣啊。 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