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 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