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挽着他的手说:苏淮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。 傅瑾南没吭声,余光里白阮微皱的眉头已经展开,分明是松了口气的模样。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,洗深呼吸了几口气,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。 小姑娘声音很软,自带一股甜味儿,一如既往的甜味儿。 毫无预兆地失忆这么狗血的事都能被她碰上? 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,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,甚至挑了挑眉,一手撑着桌沿,身体一点点前倾,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,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,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 刚好她偏着头和周嘉佳说话,包房正中间的灯光侧打在她身上,细长的脖子白嫩嫩的,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肩膀,黑发散落在周围,衬得那一片白越发瞩目。 这些人都是圈里的老油条了,哪些是人工的哪些是天然的,哪些一看就是能红的料,哪些一辈子捧不红,其实都能猜个七八分,少有看走眼的时候。 一群人在那里又是喝酒又是玩游戏的,闹到了晚上十点,苏淮起身来准备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