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