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彻走了,张采萱脸上却慎重起来,昨夜她还和秦肃凛说,这几日天气回暖了些,想要去卧牛坡的竹林看看有没有竹笋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 张采萱不说话了,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沉默下来。 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 张采萱含笑摇摇头,我没力气,扶不住她。有大娘你们我也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