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,你笑什么?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 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 叫什么林老啊,怪生分的,靳西是改不过来,你啊,就叫我一声外婆吧。 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 霍靳西听了,再度看了她一眼,你觉得,我会对多少人有这样的耐心,闲扯这些有的没的。 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 然而,慕浅没想到的是,自己这头堵上了陆沅的嘴,那头,却招来了悠悠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