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 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