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