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