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 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