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