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 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 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,二来是因为庄依波。 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,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,一面翻看,一面对庄依波道:这家什么菜好吃? 庄依波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她和千星一起吃了宵夜,只是道:挺好的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 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 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