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