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