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