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