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 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我是问什么这个吗?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?教导主任早上在六班门口丢了好大的脸面,现在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,你们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,早恋是绝对不允许的!男女同学必须正常相处,保持合适的距离,你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?快上课了还在食堂门口逗留,简直不把学校的校规放在眼里!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