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 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 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 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 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 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 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 你闭嘴!沈景明低吼一声,眼眸染上戾气:你懂什么?他才是小三!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。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