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