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