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 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