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