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孩子,抱琴语气轻松下来,好多了,好在村里有个大夫,要不然我真要麻爪了。 一个个请到了,当面说清楚了,到时候就不能不认账,说没听到不清楚不知道之类推脱的话就不会发生。 这么一说,抱琴有些着急起来,那怎么办? 骄阳乖巧点头,回家之后自觉看着望归,张采萱则去厨房做饭。 那边的几妯娌低声议论,说起来都是家事,张采萱只是偶然听了一耳朵, 根本没想听,还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长。说到底,最后到底出人还是出力, 出力的应该出多少力,都是他说了算。以张采萱家的情形,出人是不可能的,那就只剩下出力了。她也没想着占人便宜,该出多少银子或者粮食都不会推脱的。 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叉腰,声音很大,老远就听得清楚,都是指责母子忘恩负义的话,周围也还有人附和。 两人都没发现,在门被关上后,床上本来睡熟的孩子睁开了眼睛。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,月光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,不过眼神却是软的,采萱,让你担心了。 秀芬声音加高,有些不敢置信,那你们就白跑一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