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 嗯,过去的都过去了,我们要放眼未来。至于小叔,不瞒奶奶,许家的小姐挺喜欢他的。我觉得他们有缘,也会收获幸福的。 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 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