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