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