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