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他们只能坐在位置上继续观看其他队伍的比赛。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 现在,梦境成了现实,他为爱鼓掌的对象就在一门之隔。 你想多了,同样的号码才是一个队。旁边人奚落道。 鸟瞰呆的地方视野极佳,决战圈大部分的景色都能尽收眼底,她利用苏凉下车时换给她的高倍镜,不断地查看着其他队伍的位置,语速飞快地报点。 苏凉左右看了看,又弯腰在地上找了一下,都没有找到遗漏的那片小方块去哪儿了。 高倍镜优先血腥, 其次给我, 三级防具优先小百合,每个人身上带满7颗雷2颗烟/雾/弹, 其他抛掷物你们能捡就带上, 子弹药包少点没关系。从前几局比赛看来,这种都是高玩的比赛局,敌方能给我方打包的次数屈指可数,大部分倒下的人,很少能有再爬起来的机会。 洗手间里吃糖,我还是头一次。鸟瞰摇了摇头,破涕为笑,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我身上。 你别告诉我你这醋都要吃吧?苏凉是怕了他了。 我捡了也没用,身上没武器,站起来也是死。鸟瞰又慢悠悠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