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