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 爸爸,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你照顾我,我可以照顾你。景厘轻轻地敲着门,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,快乐地生活——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