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